欢迎收听第十八章(由白先生、月小悦播讲):



听见师兄阴阳怪气地说着风凉话,我冲他瞪眼道:“你闭嘴,赶紧过来救人。”

为了把树上的两个人弄下来可是费了老劲,我先是让师兄取了钩子和绳子来,把绳子系在钩子上,再让石头叼着钩子,绕过另一个粗壮一些的树枝后,挂在某中一人的腰带上。我们师徒三人先拉住绳子,再让石头喷火,把架着那个人的树枝给烧断,这样使用类似滑轮的办法,把这两个人慢慢地放到了地上。

刚要抬他们进屋,突然其中一个激烈地抖动起来,人象喘不过气来一样,睁大了眼睛,看到了我,说了一句:“好……漂亮的……翅膀……仙女……”

师傅听到后,大喊一声:“不好,快,快,阿旭去屋里把我的针取来。”

只见那个人眼一闭,头一歪,就死了过去。师兄刚要进屋取针,一看他不动了就上前探了一下鼻息道:“没气了。”

嗳,我记得那个“星舞”的医案中有写,决斗崖下的黑雾一旦被吸入,会通过肺经损伤肾经,难道在损伤之前,会先麻醉呼吸系统?对,赶紧进行心肺复苏,用“人工呼吸”法,在失去呼吸10分钟以内,还有机会挽救生命。

我先确认了那人的胸骨没有骨折,又打开嘴巴确认口腔没有异物,再扒开他的上衣,对师兄急道:“快,你捏住他鼻子,往他嘴里吹气,我对他进行心肺复苏。”

师兄看着满脸是血的那个人不满道:“啊?往他嘴里吹气?我才不干呢,我为何要和他嘴对嘴啊!”

看着师兄别扭的样子,我简直是气从胆边生:“那你和我换,你来按压心脏,按的时候手臂要直,不能弯曲,象我这样的。”

我给师兄示范了两下,继续道:“你按压五次,我吹一次,快!”

我赶紧和师兄换了位置,想也没想,捏住那人的鼻子,向他嘴里吹气。按压了大约20多次,那人一口气上来,缓了过来,又重新恢复了呼吸,但很快就又晕了过去。

刚才我和师兄在对那个人进行人工呼吸时,师傅自己进屋去取了针。见他回来,我忙道:“师傅,你想办法刺激他上焦,别让他再停止呼吸……”

我正说着呢,另一个人也同样激烈地抖动起来,他倒是没说一句话,看了我一眼后也停止了呼吸。

得,还得再对这个满脸是血的人进行人工呼吸!

人工呼吸之前进行常规检查,发现这人同样也是胸骨没有骨折!

我真是太惊讶了,这两人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,不仅都没摔死,而且连胸骨也都没受伤,这可真是奇迹啊!奇迹!

惊讶归惊讶,我倒是懒得再和师兄废话了,主动担任起了“吹气”的工作。

我都记不住自己吹了多少口气,一度曾以为他救不回来了,因为师兄边压边确认道:“根据以往经验,掉下来的两个,必有一个是死的,这人肯定是救不回来了。”

不知是什么原因,我不想放弃,就让师兄坚持按!终于在按到某一下后,就见那人深深地吸了口气,咳嗽了几下,也缓了过来,但同样也是很快又晕了过去。

我转头看向师傅,他正在对第一个男人下针,边下针边赞叹道:“这小子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,不仅没摔死,还就仅仅腿骨骨折,真是奇迹。”

你看,你看,我和师傅的想法是一样的。

我赶紧让师傅也给第二个男人下针,省得他又断了气。

师傅处理好他二人后,嘱咐师兄道:“你去准备几根木棍,我要给他二人包扎一下腿骨,他二人有意思,一个断左腿,一个断右腿。”

看他二人的着装,皆身穿披风,我便向师傅解释道:“他二人摔下来时,刚好刮了一阵狂风,而他们又正好穿着披风,风鼓动着披风,减轻了下坠之力,刚好又是风把他们吹到了大树那里,枝枝蔓蔓树杈又替他们挡了下坠之力,啧啧,他二人运气真是太好了。”

师傅先用木棍临时固定好二人的断腿,又找了个木板,和师兄一起把他们挪到了就近的房间。刚好谷里空房间挺多,能够让他二人一人一间。师兄问都没问我,就在他们各自的房间门上贴了两个号:四十四和四十五,就象他替我做好那两个大铁笼子后、在那上面贴上“四十二”和“四十三”一样……

看着二人满脸是血,我端来温水,分别给二人擦洗,顺便再检查一下二人的头部是否受伤。

当擦去四十四号脸上的血,一个十三或十四岁的少年面庞展现在眼前……眉毛挺粗、鼻梁挺高、嘴唇削薄,还有个双下巴……唔,假以时日这孩子应该能长成个美男。

呃,一想起美男子,我马上打了个冷战,立刻想了起了我在翼星受的“非人训练”。看来君灵白的训练方法挺有效啊,让我在看到美男时就产生了恐惧心理。

我检查了一下他脸上的出血来源,左右脸颊各一道伤口,应该是在下跌过程中被树枝划破的……让不让他脸上留疤呢,那就看我的心情了。

接着再处理另一个四十五号的脸,等擦干净他脸上的血迹,我顿时目瞪口呆……元侃的面庞出现在我的眼前!!虽然他也是左右脸颊各一道伤口,虽然此时的他看上去还稍显年轻,但也不妨碍我一眼将他认出来。

我“啪”地一下把毛巾摔回盆里,走出房间,深吸了好几口气,象无头苍蝇一样原地转了好几圈,又把头抵在房间外的墙上,不停地用头轻撞着墙,试图让自己的大脑冷静下来。

我在心里哀嚎着:“女声:苍天啊,大地啊,宇宙啊,翼星啊,你还在考我吗?到了地球也还在考吗?考就考吧,为什么还要不停地用元侃来考我啊?”

咦?不对啊,我所认识的元侃是在一千年后的现代,不应该是在北宋啊,难道这个人是他的前世?

不行,不行,我必须救赎我自己,不能让这个人长得象元侃的人乱了方寸。

于是,我用了个最笨的办法——眼不见为净!!

我用草药配了些药膏涂在了他们二人的脸上,厚厚的一层,就象女人用的面膜一样,让人暂时看不出他二人长啥样。

当师傅进门查看他二人的伤势时,发现他们的怪形象,便问我是怎么回事,我解释道:“噢,这些药膏有助于他们脸部伤口愈合。”

师傅抬抬眉毛作理解状:“阿舞,你关心此二人相貌胜于关心他们何时醒来,看来他们应是长得不错!唉,丫头你长大了,开始思春了!”

你看,你看,每个人看事情的角度不同,想法也不一样,但我为什么还是想去撞墙呢?!

(未完待续)